薇蓝酱w

薛晓/气宇轩扬/写手/微博:Glnoo
感谢喜欢❣️

【薛晓】薛洋重生:殊途同归(三十五)

【薛晓】薛洋重生:殊途同归(三十五)




弃坑……舍不得的。

毕竟听到你们说,“最爱的薛晓文。”

何其有幸,能承担这样的字眼。

为爱发电,加油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深冬的巷子阴冷破败,一眼望去满眼皆是冷冷清清,偶有残破的灯笼映着微光。


像极了深冬的小巷,此时的房内,晓星尘和薛洋二人都沉沉地默着。


自刚才薛洋听了晓星尘这一语,空气里尽是些暧昧不明的气息。


这种关系,原来是这种关系。


想来薛洋自小逛过的花楼小馆也不计其数,原本这些情情爱爱在薛洋的眼中,也不过消遣而已。这此时此刻躁动不已的心跳,却让薛洋方寸大乱。


“阿洋,你可还好?”见薛洋许久没反应,晓星尘轻声问道。


薛洋未曾搭话,只是红透了脸,双眼盯着面前的晓星尘,却没有一句言语。


索性蒙头一倒,晓星尘听得被窝里传来沉沉几声:“睡觉。”


晓星尘淡淡回了句嗯,便起身离了房门,随着房门紧闭,他站在门前,再无动作。


他的神情逐渐凝重,亦是难忍受心中郁结,双眉紧促,一口血腥气涌上喉头。


作出那般冷静温和的神情,究竟有多难?


他什么不记得了,竟连吻也会躲。


薛洋明明从不会这样,以前的薛洋半夜里醒来缠着晓星尘,要亲够了才肯放他睡去。日日都缠着晓星尘说些腻腻歪歪不正经的话,就连当着阿菁的面也毫不收敛的一个人。


这才是薛洋,这才应该是他的薛洋。




“道长哥哥,今天非出去不可吗?”阿菁坐在窗边,一手撑着脑袋,无奈地问出口。


“乖,一会就回来。”晓星尘只留下一句,便急急前去。


阿菁看着晓星尘的背影,重重叹了口气。薛洋在此处已经养伤半月已久,身上的银钱所剩无几,近日来,晓星尘日日都出去夜猎,还要替附近的居民解决些乡野走兽,换些蔬果肉糜解决温饱,阿菁心疼晓星尘,可自己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得乖乖听话。好在薛洋如今也不再发脾气,只是话也少的可怜,阿菁曾偷偷看过他们两人如今的相处,晓星尘在一旁替薛洋擦着匕首和降灾,薛洋只是在一旁毫不作声地瞧着,看似二人在一间屋子里和平相处,实则的距离却愈发得远,丝毫不见二人往日的甜蜜。


阿菁长叹一声,挠挠头,推开了薛洋的房门,手中的饭菜却应声掉落,“人呢?人呢?”


阿菁猛得回头,向客栈四处找去,薛洋的伤好了不少,但这几日也未曾下地。可这房间内空空如也,哪里还有薛洋的影子?




晓星尘收了霜华,擦了擦发间微微发出的细汗,对身边的老者说道:“傅馆主,这女尸怨气强大,又吸食了附近尸气,固然才有些法力,如今我已将她散去,无需担心。另外,将这几包药粉撒在周围,一般邪祟不敢靠近。”那傅馆主满脸堆笑,接过那几包药粉,像是捏着灵丹妙药,“道长,辛苦你这几日了,帮我们这地方来回驱赶邪祟,您真是上天派下来的神仙呐!”


晓星尘微笑,未曾搭话。


那傅馆主笑着,又眼珠一转,问:“道长为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做了诸多,为了感谢,请到我家中吃口便饭吧。”


晓星尘刚想拒绝,那傅馆主已拉着晓星尘走向前去,一向不知道如何拒绝别人的他,只得一路跟随前去,本想到地方就表示告辞感谢,奈何傅馆主一家早早出来迎接,却叫他话不知从何出。


看不见前方是什么路,只听得有女声逐渐传来,一阵痴笑渐渐传入耳中,晓星尘侧耳一听,心中有惑。


那傅馆主本是这镇上小小的财主,奈何生了两个女娃都是痴儿,免不得要遭这周围邻里的闲话,两位姑娘年近二十,竟也无人愿意婚配,那傅馆主将两位女儿朝着晓星尘推来,“道长,这是我家两位小女,一同谢过道长。”那两位少女身着花花绿绿,双眼无神,只得痴笑。晓星尘向后退了两步,心下已有想法,行了礼数,“家中有病人,恕在下先行。”听罢,傅馆主面色有异,有些着急,又拉住晓星尘的手臂,霜华在腰间已有异响,可晓星尘依旧礼数周到,没有出手。


“道长,何必走得如此着急,饮下这杯酒再走吧。”说罢,将手中浊酒送与晓星尘嘴边。


这傅馆主只知晓星尘是在附近带人养病的闲散道人,只是武功其高,为人宽厚,才起了点好歹心思,虽然这道长看不见,但人品、相貌都是人中龙凤,勉勉强强能配上自己的两位小女,为此,还与夫人大吵一架,那老婆子只不过妇人之仁,有此武功高强的道长做女婿,就算看不见又如何,日后想要做仙门法道的生意,岂不是有着落了?


越想越得意,脸上横肉笑意更深,那酒也递得更近。


“咻”的一声,酒杯哐当落地。


傅馆主只觉得脸上一丝冰凉,用手摸去,竟是一条血痕,身旁两位痴女被这动静一下,突然四窜,鬼叫起来。


晓星尘面不改色,嘴角有些笑意。只听得窗边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啧啧,阁下真是皮厚啊。”


傅馆主应声看去,双眼都眯起来,却发现一少年正拿着匕首坐在窗边。


“哪来的毛头小子,竟敢伤人?!”


那人正是薛洋,冷笑一声:“人家好心好意替你驱鬼除魔,你却给人家下药?”


傅馆主像是被人揭了面具,顿时脸色大变,“你,你胡说八道!”遂即又看向晓星尘,“道长,道长,我没有!”


薛洋从窗台下来,将匕首晃了晃,邪笑着接近。


晓星尘突然伸手拉住他,低语一句。薛洋也不言语,冷笑一声,用力一甩,将那匕首刺于傅馆主脚边,只差几寸。薛洋狠狠捏住了那人的衣领,语气带着令人发颤的冷冽,道:“你,根本不配与他说话。”


音落,薛洋一脚将他踢开,晓星尘没有回头,二人绝尘而去。


傅馆主不知,遇见了薛洋,本来没有活路,只不过晓星尘说了一句。


“阿洋,回家。”




二人走于河边,一黑一白,背影融在冬日的寒夜中。


“你伤未好,怎得出来了?”晓星尘猜想几日来忙着清理走尸,晚上陪薛洋的时间少了些。


“那酒里有药。”薛洋也不回答,边走边扭着头道。


“我知道。”晓星尘轻笑,“就为这个跟我了一路?”


“那人的侍从鬼鬼祟祟。”薛洋像是在解释,又提了一句。


“催情药。”晓星尘一笑,答道。


薛洋身形一顿,有些讶异。


“这老不死的,想让你生米煮成熟饭?”


晓星尘嘴角笑意更浓,“以前,你也给我下过。”


猛然间,薛洋一口气没缓上来,牵动了伤口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实在不敢搭话。


这些天来,他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,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,可如今听在自己的耳中,还是不免觉得没皮没脸。


咳嗽了许久,薛洋才小心翼翼地岔开话题,“你不恼我跟着你?”


晓星尘就在一旁,替薛洋拍着背,摇了摇头。


薛洋的脸色才有了几丝舒缓,而帮薛洋顺气的晓星尘,神色淡然,亦是这段时间以来,第一次觉得有些轻松,薛洋会跟着外出的晓星尘,在他有危险的时候站出来。从始至终,薛洋好像,依旧是那个薛洋。


像曾经的每个夜里,无论是等晓星尘回家的薛洋,还是在他身后默默相助的薛洋,一次又一次,让晓星尘心碎又无比思念。


他从背后抱住薛洋,那个有些瘦弱又充满伤痕的身体,让他心疼无比的身体,有着与他同样的体温,有炙热的心脏和强劲的心跳。


怀中人有些僵硬,可终究没有推开。

评论(29)

热度(348)
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